當郭博士講到用條脷啷口時,我諗咗第二個方向。諗住係用津液可以幫到腦退化。再聽到後面話係蒙古獨步秘傳嘅喉音。
先知自己一直忽略咗呢個器官。
可以直通腦部神經,因為多數自己都係學點樣判下五臟六腑有咩風寒燥暑濕等等
呢度又令自己醒一醒。
當郭博士講到中風右邊有事,但左邊醫的情況。
阿伯的反應,同郭博士的答法。
個人睇法,係牽涉咗普通人對人體觀念的大不同。
當然我都唔知得透徹,當郭博士講到子午流注的時候。要睇時晨,大方向自己是知道。
但又係另一門深奧學問。
又要頭腦清晰,做事有條不紊先可以用呢種醫法。
曾經有次聽過,飲藥都要揀時辰。落針都要半夜。呢方面嘅範圍已經去到好高深。
唔係自己可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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