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知又无耻的毛毛蟲
泠涛:毛左荒唐言惹官司
[【正体】
【大纪元2014年05月31日讯】中国的历史历来如此,即便是在辛亥革命之前,明朝将亡的时候,就会有遗老遗少,咬牙切齿的偏不听命“剃发令”,且宁死不屈是为了“头发”。说“头发事小”,结果清朝末期,遗老遗少们对剪辫子又以死抗争。如今,天朝将亡,结果又出来些毛左,虽不纠结于“毛发”,但对“脱毛”却俨然有“砍头不要紧,只要毛还在”的“大义凛然”。
毛左的可笑是建立在可憎的基础上的,倘要说到毛的不是,毛左们保准是跳将起来祖宗十八代的损爹骂娘。“爱屋及乌”的毛左们不但对毛之本身捍卫极致,就是涉及与毛有关的事件也要暴跳如雷。而且上纲上线的就会归到“反党”上面去——梅新育与郭松民就是毛左“其中之二”。 梅新育与郭松民这两个人无疑是一对活宝,梅新育喜欢打人,郭松民喜欢骂人。后来这两人发生基因突变,梅新育不打人了,开始骂人,而郭松民一定会因为忍无可忍而打人,不信就走着瞧。 在当今中国也差不多是万马齐喑了,那原因倒并非“桃李无言”,而是被封口禁言了。但偏偏有一家以史论今,以史讽今,将马克思们的虚无历史观扫进垃圾桶,然后再还原历史的真相,告诉老百姓原来历史上有饿死几千万人的事情,原来共产党就是邪恶的——这便是《炎黄春秋》。 梅新育与郭松民对《炎黄春秋》恨之入骨由来已久,这一次总算逮着机会,以为警察先前就“以网友传播‘狼牙山五壮士’谣言为由抓人”,所以《炎黄春秋》敢如此放肆,还原真相,我口出污言秽语也想必有“法律撑腰”。 “作者和编辑属狗娘养的”这话一定是毛左们从毛魔头“不须放屁”那里衍生出来的。但估计用错了地方。《炎黄春秋》执行主编洪振快不想“忍得一日之气”而“严重恶化了社会风气”,自然是要一纸诉状,对薄公堂,打的是个人官司,维护的是社会道义。
显然,洪振快打这场官司的目的不是要获得“赔偿金”然后“捐给公益性基金或组织”,而是为了实现他“当‘毛左’这个物种灭绝了,才是中国之福”的理想而“背水一战”的。但俺相信,虽然毛左的“拥趸”也不止三五十个,但洪振快背后的“水”,是千千万万明白真相的善良的中国人。 官司获得法院的认可,这是一个进步。但梅新育却忿忿:“我微博上骂了一句,他们起诉,丰台法院居然立案”。毛左的拥趸们,就凭这句话,你们再怎么说也该送个花圈什么的安慰一下吧?但俺竖起耳朵一听也没听到有19.8万的粉丝劝慰一句别哭,宝贝! 一个说法院“居然”,于是趁天黑还早去补习法律知识。而一对蚂蚱中的另一只郭松民则战战兢兢,先是叩首“申请延期开庭,因为法院给我的准备时间太短了”,接下来哀求“一切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朋友们关注此案!”还拿出军人的架势,要向他所称之的梅新育老师一样“不惜以身殉道”。但不知为了一句怪话“以身殉道”合不合算?
不过军人就是军人,在党妈的怀抱里多吞了几口有三聚氰胺的奶,所以起先敢用“‘无耻’、‘畜牲’、‘杂种’之类的字眼对范美忠进行辱骂”。 好就好在“海淀法院已通知我领传票,6月4日开庭”,这个日子很是惊喜,至少俺肯定这位前军人不会开着坦克上庭。 不过最后还是寄语这位先生,千万千万不要在庭审之后再写一篇《做客凤凰卫视:无悔愤怒》相仿的文章:我对“法庭”上的自己,也很不满意。……我怒气冲冲,暴跳如雷,气急败坏,一度甚至拂袖而去,不仅如此,我简直没有能够有条不紊地将自己的观点表述清楚,在争论激烈的时候,我还骂出了“无耻”、“畜牲”、“杂种”之类的字眼。 放心,中国至今还木有“藐视法庭罪”,你就把嘴脸收起来尽情发挥吧! 至于最后真正的结果其实还真不重要,因为那五个“跳崖”的壮士在某个地方吃着萝卜哈哈一乐,说:看这俩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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